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抗日之杀手风云

第六十三章 地下竞技场

玉魁在码头上等了连盛十来天,终于等到连盛下了船,两人高兴地抱在一起。两人先找了地方吃饭,玉魁边吃边说:“哥,这些天我在码头上结识了不少人,有的是工人,有的是学生,有的是刚从日本回来的,他们嚷嚷着要去东北参加义勇军打小日本的。我对他们说,去东北有啥了不起的,我哥在日本东京就是专杀那些狼心狗肺的小日本,他们听了你的故事,都对你崇拜的很,嚷嚷着要见你。”

连盛用筷子轻轻打了他脑袋一下:“净瞎吹牛!”

不料那些人正看到玉魁在这里吃饭,都呼啦啦围上来问:“这就是你大哥,在周村单枪匹马端掉匪窝,漂洋过海在东京刺杀小日本!”

玉魁自豪的连连朝他们点头,连盛这次狠狠用筷子敲他的脑袋瓜子:“啥也敢说,真能胡咧咧呀!”

惹得周围人一阵笑,其中一个胖子叫李耀秋,坐下来,对连盛说:“听说大哥枪法和功夫极好,又有胆略卓识,不如领着我们这些人去东北参加义勇军打小日本去。”

又一个高个子学生模样的人名叫单金东,也坐下来,把报纸放在连盛眼前:“日本鬼子在东北无恶不作,奸**女,虐杀无辜百姓。”

连盛看了他指的图片,惨不忍睹,不仅骂道:“这帮**养的,没有一点人性,简直畜生不如!”

单金东说:“现在全国各地甚至南洋的华人都奔赴东北,参加义勇军打小鬼子,我们不是孬种,也应该组织起来,踏平鬼子的军营。”

“是呀,人活着就要有骨气,我们自己不救中国,谁还会救中国,我们再不起来,就会亡国灭种!”说话的人铿锵有力。连盛听了有点热血肺腑,抬头看了他一眼,问:“您贵姓?”

那人伸手与他握握,也坐下来,自我介绍道:“我是一名教书匠,免贵姓张,大号张文华。”

连盛叹了口气,分析的说:“东北白山黑水,森林茂密,地大物博,我们向那里能找到义勇军?”

张文华说道:“现在东北有几十支抗日义勇军,即便是我们找不到他们,我们可以自己拉起一帮人,只要是打鬼子就行。”

玉魁这些天早被他们感染的五体投地,也说道:“连盛哥,你走南闯北,有的是本事,就领着我们去东北杀小日本的,俺们这些人都听你的。”

李耀秋更是拥护道:“现在咱们已经有三十几个人,说不定明天就会增加到四十多人,只要明大哥挑头,我们都心甘情愿的跟着你。”

连盛看大伙满腔热血,不便打扰他们的积极性,就说道:“大家能信得过我明连盛,感激之至,但这事容我想想。”

张文华看他有顾虑,就让大家先散了,然后打着手势说:“大家一片热情,你可不要辜负了大家。”

连盛喝了口水,然后坦白的说:“我最恨的就是日本人,可这些年经过人间风风雨雨,现在一切心事都了了,只想过平民百姓的生活。”

听此,张文华哈哈大笑:“东北三千万同胞,谁不想过安稳平静的生活,可他们做到了吗。鬼子烧杀抢掠,无恶不极,平民百姓无时无刻不遭到非人的虐待。”然后咽了一下口水,“日本军阀野心勃勃,他们侵占了东北,下一步就是华北、江南乃至整个中国,你以为你能过上平民安静的生活,他们会像割草一样把老百姓杀成一片,血流成河。”

连盛眨了一下眼,被他的情绪感染,思考的说:“既然我们要去东北杀鬼子,就要有所准备。”说着,从自己兜里拿出一个钱袋,我这里还有几根金条,就买点装备。张文华也拿出一些银元,慷慨地说:“好,我们就把人组织起来,捐钱捐物,买枪买子弹和装备。”

张文华、李耀秋、单金东、焦玉魁、开始着手组织人,买装备。连盛找了一家照相馆,把珍藏的胶卷拿给老板,明天把冲洗好的两张照片通过邮局寄往上海的祥和水果店,然后了无牵挂的领着这帮热血青年奔赴东北战场。

东方的曙光微露,太阳还在云层里萌动,红红的彩霞带着羞晕烘托着曙光,黑暗的夜色慢慢失去了优势,隐退者......隐退者...... 清脆的鸟声唤醒了沉睡的大地。

玉芝在院子里活动着筋骨,开始练武,行云流水的变化,飘逸的动作,力透十度的劲道,令房东看得入神。等她停下来,房东大爷拿出一块毛巾递给他,笑道:“孩子功夫练得出神入化,真是神了。”

玉芝擦着脸上的汗水,谦虚地说:“没什么,多练练,自然就熟了。”

此时太阳已经冉冉升起,林怀部敲门进来。玉芝把他让进自己的房间,嬉笑地说:“今日是星期天,林大哥不忙着给李姐姐削苹果,咋有空来我这儿?”

林怀部气的狠瞪了她一眼,冷冷地说:“我找你是有事的。昨天晚上我在霞飞路路口隐约看到那两个日本人。”

“你害怕了?”玉芝漫不经心地问。

林怀部看她这副德行,恨不能一走了之,依然冷冷地说:“在上海还没有让我害怕的人,我是担心他们暗算你,没法向大哥交代。”

玉芝抽出一根烟来,扔给林怀部,自己点了一支吸着:“我说林大哥,以后不要总是冷冰冰的样子,我坦诚地告诉你,就是你最崇拜的大哥明连盛见了我也是眉开眼笑的。”然后徐徐吐出一口烟,继续说道:“人生在世,就是图个快乐,干嘛跟自己过不去,整天冷冰冰的样子。”

林怀部点着烟,“嘘”了一声,然后不屑的说:“年轻人太张狂,我大哥如果听你这样尖钻刻薄的说话,会一巴掌呼到你门外。”

“哼、哼哼——!明连盛会忍心打我!”玉芝嗤之以鼻的看了他一眼,心里想,他疼我还疼不过来呢。她吸了一口烟,然后说正事道:“这些日本浪人都是一些难缠的杂种,我们杀死他们两人,他们不报仇决不罢休!”

“我们在明处,他们在暗处,我害怕他们真要是对你下起手来......”林怀部觉得连明太年轻,又轻浮,整天吊儿郎当的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,这俩日本人杀她是很容易的。

玉芝把烟掐灭,两手交叉着,想了一会儿,然后说:“上次他们吃了亏,肯定会吸取教训。他们有可能请更厉害的高手,还有可能对我们一个一个下手,如果按照一般人的思维,他们应该先找弱者下手,可能第一个对象就是我。”她说着,看了他一眼,继续分析说:“他们与你正面交过两次手,晓得你的厉害,与我从没正面交手,肯定以为我是弱者,所以先杀我,然后再集中精力对付你。”

虽然林怀部一直很看不中她的顽劣和尖钻刻薄、伶牙俐齿的说话,但他很是佩服他的思考、分析能力,便点头说:“那我就在暗中保护你。”

“这不是长久之计,搞刺杀是你的绝活,应该知道防不胜防,所以我们必须想一个绝好的办法,主动出击,把他们全部干掉。”玉芝说毕,眼里射出锋利的目光。

两人想了良久,也没有想出好的方案来。此时,孟子杰哼着歌曲走进来,看到两人笑了:“荷——!林大哥挺早呀,你可是这里的稀客!”他俨然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,躺到床上,盖上被子就要睡觉。

玉芝一把扯开被子,斥道:“干什么呀,大白天的窜到我这里睡觉了,我可不欢迎别人在我床上。”

“哎呀,让我睡会儿,星期天本想睡个懒觉,那王明却发了神经,天还没亮,就朗诵诗歌,那对祖国的感情简直激情澎湃,把我吵的一点觉也睡不着。你这里安静,跑到这儿睡一会儿。”然后想了想,又说:“我知道你爱干净,昨天我刚洗了澡。”然后嘿嘿笑着,闭了眼就要睡。

玉芝呸了他一口,道:“我每天晚上12点睡觉,早晨4点多起床,也并不觉得困,你咋如此懒汉!”

“我进门之前,与房东啦了一会儿,他说你天天晚上、早晨练武,对你很敬佩。”孟子杰又睁开眼:“你身体吃的消啊?”

“告诉你,我天天吃香的喝辣的,山东酱牛肉那是我必须吃的,加上我白天在上海到处玩,心情格外好,身体是一天比一天壮,不想,你仔细看看。”说着,撸起袖子,攥起拳头亮出胳膊。

孟子杰从床上坐起来仔细一瞧,还真比刚认识那会儿壮实多了,便竖起大拇指:“行,是条好汉!”

“玩就玩个痛快,做一件事就做到极致!”玉芝以教训的口气说。

“行啊,说话一套一套的,比我们老师还会讲。”

“是王姐姐说的,我觉得王姐姐许多话都说的很有道理。”玉芝很敬佩王悦然。

孟子杰听了,心里砰然而动,一下子没了睡意,指着玉芝毫无避讳地说:“朋友之妻不可欺,你少打她的主意。”

这句话气的玉芝又呸了他一口:“人家王姐姐教我做人的道理,你就吃醋了。告诉你,我就愿意与她在一起,愿意听他说话。”

“愿意听他说话,幌子吧!是想多见她,勾引她。”然后指着玉芝的脸:“你这张脸是男的,白玉无瑕,玉面飞龙,人见人爱;打扮成女的,清秀脱俗,容华绝世,把男人能迷昏,加上你伶牙俐齿,就算王悦然有再清醒的脑子也会被你勾掉魂的。”

在一旁的林怀部一向不苟于言笑,也听了撇着嘴角笑起来。

把玉芝气的狠戳了孟子杰的头一下:“行了,别吃醋了,既然今天你们都不上课,我就给你创造一个机会,让你好好在王姐姐面前表现一下。你把几个要好的同学叫来,傍晚在我这里聚餐。”

“太好了,好久没聚在一起了。”孟子杰双手赞成,又朝林怀部说:“到时林大哥也来。”

林怀部不愿意掺和这热闹,刚要拒绝,玉芝却说:“李慧芝姐姐也来,上海这么乱,得让他保护着。”

听此,林怀部只好默许,本想继续与连明商量日本人的事,可见孟子杰赖着不走,在此也无趣,只好转身告辞。

玉芝突然眼睛一亮,说:“上海十里洋场,我们去霞飞路上耍耍,找个乐子?”

孟子杰也是个好玩的少爷,当然愿意。两人来到霞飞路的一家赌场,玉芝这半年已经来了多次,对这里的赌局很是研究了一番,所以两人玩了一上午,反倒赚了点钱,两人心情格外高兴。中午时候,找了个饭馆,吃罢饭,玉芝笑眯眯的问道:“想不想找个更刺激的地方玩玩?”

孟子杰瞪大了眼睛,想了想,豁然笑道:“人饱思淫乱,是不是想到妓院找个窑姐玩玩!”

“去你的,净异想天开!”然后站起来,“跟我来。”

孟子杰跟着玉芝走进一座很旧的大楼里,进门左拐,却发现两个彪雄大汉站在楼道口,目光里射出凶恶的眼神。孟子杰紧跟几步,心里打鼓,小声问:“这是什么地方?”

“刺激的地方。”玉芝神秘的朝他笑笑。

“我咋觉得这里那么渗人呢!”孟子杰越走越觉得不对劲,并渐渐听到喊打声和惨叫声,他突然一转身,向回走,嘴里呐呐道:“不行,我要回去。”

玉芝一把拽回他来,骂道:“吓破的胆,骇死的老鼠,真是个鼠辈,怪不得王悦然姐姐不喜欢你。”

听此,气炸了孟子杰的心肝肺,他猛然摆掉玉芝的手,昂首阔步走在前面,心里却突突的跳,头上的汗水直流下来。玉芝摸了一下他的手,笑眯眯的安慰道:“没事,我经常来这儿玩,能赚钱。”玉芝刚说完,一声悲惨的痛苦生又传来,令人毛骨悚然,孟子杰后背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,皱眉惨然而不相信的说:“就这地方也能赚钱?”

玉芝推着他的后背,一会儿,走进大厅里,里面围了许多人,烟雾缭绕。原来是个地下竞技场,居然还有许多女人,手里拿着钱正在押注,台上拳脚飞舞,厮杀震天。两人还未走过去,一人迎上来,朝玉芝嗡声嗡气的喊着“焦少爷”。孟子杰抬头去看,一个腰圆臂粗的年轻人站在眼前。玉芝介绍道:“这是孟子杰孟大哥,我们的老乡。”然后给孟子杰介绍道:“他叫王大奎,是我们齐东县西码头村人,离齐东县城魏桥只有三四里。”然后很自豪的问:“你知道他师爷是谁?”

孟子杰摇摇头,撇撇嘴:“我哪知道!”

“说起来,你肯定听说过,就是在你们章丘一带刺杀袁世凯外甥的王敬典。”

“大名鼎鼎,也是你们西码头人,我自小就听说评书的人说过。”孟子杰朝王大奎笑笑说。

因这王大奎与玉芝相识后,看她花钱大手大脚的,觉得她肯定是个很有钱的少爷,所以才一直尊称玉芝为焦少爷。玉芝看到台上正在激烈的搏杀,问王大奎:“咋没上去?”

王大奎看了一眼那台上的那人,略有难色地说:“那人是个高手,出手又快又恨,腿法刁钻,这几天来了,还没败过。昨天我与他打了一场,下手太狠,差点把我打残!”

“卖个破绽,挨上几拳,瞅准时机,猛袭他的要害,太阳穴、后颈、后脑勺、前心都可以呀,再厉害的人,只要狠狠地一拳,就倒在地上。”玉芝比划着说。

“您这法子,以前咋使咋管用。可这人反应太快,拳脚比闪电还快,根本不管用。”王大奎叹气的说。

玉芝不由得走近去看,嘴里骂道:“还他娘的是个日本人。”

“是日本人,名叫宫本。”王大奎解释说。

“那更要把他干掉!”玉芝瞪着眼睛恨恨地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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